有點困窘地，我聽著你問：「還是因為你太聰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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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家的碗都是我在洗。我對你說。
買洗碗機就好啦，現在的洗碗機都做得還不錯，你含笑看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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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我們見面的第一次，你就稱讚我很聰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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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我的意志很堅定，我想我就要被你說服了。
不行，不可以。你說。
那是你上輩子欠他的，這輩子，好好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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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後三時，路旁的紫花酢漿將闔未閉之際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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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禮拜六補班。
下班回家的路上，數不清的第幾次被攔下來。
我解釋了一下，然後照例，雖然我病了，戴著口罩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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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貪婪地，吸了一口空氣。
空氣裡有淡淡的，熟悉的藥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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